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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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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1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第一部著作,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太阳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丽的外表,制造出幻觉。酒神象征着情感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和狂喜的疯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音乐只是赫利俄斯和狄俄尼索斯精神的一种综合情感的表现。

尼采认为,当我们看待悲剧时,“一种形而上学的安慰使我们能够暂时摆脱世界状态变化的干扰”。通过人格的毁灭,我们可以感受到世界上生命意志的丰富性和不可毁灭性,进而产生快乐。现实的苦难化为审美的愉悦,人生的悲剧化为世界的喜剧,肯定人生,与痛苦一起玩耍,伴随着不可避免的苦难与毁灭,从人生的悲剧中获得审美的愉悦。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住人生的悲剧面纱,后者则揭开面纱,直视人生的悲剧。前者教导人们不要放弃生活的快乐,而后者则教导人们不要逃避生活的痛苦。

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

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生命是权力意志强弱的较量过程。事实上,这种权力意志实酒神精神改造的“生命意志”,是生命的原则。它征服了异见者,使他们成为自己生存和发展的工具。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

一种对人的审美态度到底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归根结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弱。他还声称“上帝已死”,呼吁打破偶象,摧毁旧的传统观念,倡导酒神精神的自由奔放。

在这部书众多的人物传说中, 普罗米修斯给我的印象最深。他是一个伟大的形象。虽然他是上帝,但他更像一个行走在地球上的人。他在处理火灾方面与人类是一致的。这样一个愿一位了人类的利益出卖自己身份的神,我们不妨把他看作是人类中的勇士。

当人类走出荒野,努力征服自然,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有自己的地位时,他们已经从心底与众神决裂了。客观地认识神与人两个世界的分离只会加速这种分裂的发展。面对生存环境的艰险,文明人不会寻求妥协,正因为这名正言顺的分界,造就了人类与神灵分庭抗礼的局面。用尼采的话说,它是人类超越个性界限追求共性的过程。人类的终极目标是使自己成为宇宙中唯一的生物。

但这种疯狂的行为也是对神的权威的冒犯。越轨者将受苦,他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痛苦的代价。所以普罗米修斯这样的英雄他做了,神灵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他不这样做,人类将遭受灭顶之灾。普罗米修斯的人生悲剧,如此生动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自然结果不言而喻。逆境中充满活力的人有着不可战胜的力量。巨人夸父所表现出的非凡勇气,预示着人类将克服一切困难,创造美好的未来。个人认为,夸父追日这个悲剧故事,比起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普罗米修斯,在对结局的艺术处理上要技高一筹。总之,夸父和普罗米修斯这两位人类英雄的悲剧形象,是人类超越自我、战胜自我、挑战历史极限的过程的完美写照。

他们生于悲剧之中,在悲剧中寻求超越的力量,在无尽的斗争中获得永生。

我不止一次地想象,夸父的形象应该被视为我们民族精神的象征。近代中华民族的发展充满了挫折和艰辛。只有保持最大的勇气,我们才能支持我们在逆境中前进。我呼吁当代的夸父这个坚定的巨人,忍受公众的嘲笑和嘲笑,向着美丽而荒凉的奚望之林前进,即使等待的是死亡,也可以顽强地向前迈进,为了人类的幸福,挑战不可超越的极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2

昨天戴老师布置了一样比登天还难的作业,就是抄一至四单元的重点段落。这可不是轻松的活,有两课是全部要抄的啊!唉,谁让我们这次的期中考试考得这么差呢!很多同学试卷上的按课文内容填空都错了,只有杨妤霏幸免于难,因为她是年级第一。想到老师布置的作业,我现在的心情真可以用一句网络流行语来形容蓝瘦香菇。

放学来到晚辅导班,我马上拿出水笔开始抄,我还是挺有耐心,抄啊抄啊,可是我抄到一半,手就感觉要废了。实在太多了,我能完成吗?看着已抄得密密麻麻的本子,想到还有一半没抄,我真是欲哭无泪。可是怪谁呢?谁让我自己考试不认真呢?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我扭头看看其他同学,他们也皱着眉头,不停地抄着,有人不时地揉揉发酸的手腕,教室里安静极了,只听到一片沙沙沙的写字声。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我们还没抄好。家教老师发信息问戴老师,这么多没抄好怎么办。戴老师居然回:孩子们自己定。这下我们乐开了花,一个个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了。陈若文还懊悔地说:唉,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抄慢一点了,手都快断了。只有潘鑫悦还坐在那里抄着。我也背起书包,如风一样飞回了家。

第二天戴老师居然问我们:你们抄书都抄了吗?什么?不是让我们自己定吗?我的心像静止了一样,呆若木鸡。戴老师生气地说:我就是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自觉。没抄的人全给我补起来。我默默地拿出水笔开抄了。老师还给我们设陷阱?谁让我们不自觉呢?

这悲剧的两天,我可怜的手啊!看来以后一定要自觉完成作业,不能再心存侥幸了。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3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在《悲剧的诞生》里面尼采说明了悲剧的本质:渴望消弭个体的界限,融入作为存在之母的太一所充溢着的原始痛苦与喜悦的激荡中的趋势,通过在个体的形象与言辞中以对外观的梦境式**获得拯救。酒神精神消除个体存在边界的冲动,在庄严、宁静的表象中得到调和,从而产生了悲剧艺术。

尼采把苏格拉底视作这种悲剧艺术的侩子手,认为苏格拉底所代表的对绝对真理的不懈寻求使人不再能够理解悲剧蕴含的内在酒神因素,并且要求从逻辑的,世俗化的立场看待悲剧,从而把悲剧同占卜活动一起视作非理性的迷狂加以摒弃。苏格拉底代表了一种致力于认识世界的科学精神,然而康德和歌德这些近代思想家却也已证明了这种绝对化的认识本身存在着一条不可客服的界限,即科学精神所能达到的真理永远无法触及现象世界的对立面,它至多能揭示抽象的概念,即后于事物的普遍性,但对于**精神所潜藏的存在的真正内核,即先于事物的普遍性,科学认识无能为力。因此苏格拉底式的乐观主义,即相信真理的普遍启蒙和利用真理改善存在的乐观信念一旦遭遇它的这一界限,就立即转变为一种颓废的悲观主义,只徒然在种种现代的“非审美艺术”中聊以慰藉。

以此为线索,尼采对现代艺术和美学理论中的道德取向和意象风格进行了批判。他认为批评家所持有的道德论调建立在对酒神**的彻底丧失理解中,而近代歌剧及牧歌的流行则反映了把**当做是形象的摹本的艺术理解,这种理解使**完全脱离了要求融入存在之整体狂欢的酒神根基,从而只能导致一种孱弱退化的艺术形式。

尼采认为,**神话的同一基础是酒神精神,它为悲剧材料提供了内在的和原始的冲动,它包含否定人的个体存在的条件,着眼于下一代的成长,为了儿童。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为了否定以奥林匹亚诸神为代表的与自然和谐的秩序,试图恢复原始泰坦对无限权力的渴望,而在这种对权力的追求中,由于与自然的冲突,导致了毁灭。值得注意的是尼采对酒神精神的说明与柏拉图的《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性:阿里斯托芬讲述了一个人类起源的神话,在他的故事中人类有着一个同奥林匹斯诸神不同的宇宙诸神的始祖,原初的人类十分强大,渴望向奥林匹斯诸神发起挑战,但被宙斯劈成两半而遭到削弱,但他们对原初完整性的渴望却通过爱欲保存了下来,在这种对完整性的渴望中同时包含着对强大力量与反抗诸神的渴望。

在《悲剧的诞生》里尼采从没提到这一相似性,而他对阿里斯托芬的提及也仅限于引用后者对苏格拉底的批评。阿里斯托芬在《云》里面把青年时期的苏格拉底描述成热衷于自然奥秘和修辞术的智术师形象,喜剧对苏格拉底提出了如下两项指控:渎神罪(苏格拉底否认宙斯的存在)和败坏青年(苏格拉底教导青年殴打自己的父亲)。

在剧中苏格拉底对其青年**的培训是通过代表两种相反生活方式的“正理”与“歪理”的争辩而完成的。正理代表了马拉松老战士时代的生活:主张严格的健身运动,克制情欲与享乐获得,远离政治和市场。

然而,它代表了雅典民主的颓废阶段:沉浸在享乐的奢侈生活中,热衷于修辞和政治。在某种意义上,对与错代表了埃斯库罗斯与欧里庇得斯之间的对立:

正理主张的生活类似于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悲剧角色——简单的性格与言辞描写同跌宕起伏的情节与充斥苦难的命运之间的对照;而歪理所推崇的修辞术显然代表了欧里庇得斯及阿伽通这些新悲剧诗人的那种细腻化的描写风格。然而问题在于正理与歪理都不足以代表《云》剧中苏格拉底的生存方式:主张修辞术的同时过着完全禁欲的生活,而同时正理与歪理任何一方也都不代表阿里斯托芬本人的立场。

尼采把埃斯库罗斯的悲剧看作是希腊艺术的巅峰,他把重点放在下一代的成长上,为了孩子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融合了《云》中正理的观点(它几乎就是尼采所分析的充当日神式外观的悲剧角色在现实中的代表)与《会饮》里面阿里斯托芬讲述的原初人类的神话。对于这两个关键文本,尼采在书中几乎是完全沉默的。假如我们把《云》中出现的那个专注于自然奥秘并且热衷修辞术的青年苏格拉底形象,视作阿里斯托芬站在城邦诸神的角度对苏格拉底忽略城邦正义的批评,那我们仍旧可以提出两个疑难:

首先,阿里斯托芬对青年苏格拉底的指控被尼采引用作为对哲人苏格拉底乃至柏拉图作品的指控,这种“对象偷换”是否合理;其次,阿里斯托芬本人对城邦诸神与哲学的关系持何种看法,在《云》中无法窥见端倪。另一方面,在《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与尼采的酒神精神之间存在着极大相似性,那幺《会饮》中苏格拉底的讲辞与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之间的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同样适用于尼采提出的酒神精神,换句话说,假如柏拉图在《会饮》中说明了谐剧与哲学之间的关系,那它能否用来**尼采的酒神精神的实质?《会饮》中苏格拉底引述了他与弟俄提玛关于探索爱欲的对话,按照施特劳斯的划分,在对话的中间部分,爱欲被解释为对永远拥有善的渴望,而这一渴望体现在欲求在美的身体中生育的欲望。

爱欲是对善的爱而不是对属己之物的爱,是因为如果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是坏的,那我们宁愿砍掉它。而《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正好提出了一种对原初的整全存在的渴望,因而在这里苏格拉底强调善本身高于渴望整全存在的属己之爱。而在渴望通过生育而获得不朽之中,美的身体只作为生育行为的诱饵存在,于是苏格拉底又用对不朽性的渴望超越了对美的外观的渴望。

我们对比尼采在书中对悲剧论述,可发现悲剧中的英雄体现了一种透过其毁灭命运融入混沌一体的内在趋势与其清晰明朗的行动与言辞所构成的存在形象之间的张力——构成对立面的二者似乎在弟俄提玛对话的第二部分全部遭到了降低,那幺在苏格拉底讲辞的最后一部分他又说了什幺呢?

专注下一代成长,为了孩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4

我首先想申明两点。

其一,我是悲观主义者,但努力做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其二,我是唯心主义者,但努力做最现实的唯心主义者。

之所以说我是悲观主义者,首先,我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悲剧。人的生老病死都不由己。终其一声也不过是一个走向坟墓的过程。而且,在这过程中,痛苦远远多于快乐,而仅有的快乐又都是基于痛苦而产生的。这里可以举例说明一下,比如,你获得了某种成功,你为其快乐,更多的是为你的“付出有了回报”而快乐。而付出的过程势必是痛苦的。所以说,你只是在快乐“我的痛苦已经过去”这样一个过程。所以,人生就是一场悲剧,虽然有高潮有唯美,但落幕必然是悲剧。

之后,为什么说要做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呢?既然人生是悲剧我们怎么办呢?

最近在看尼采《悲剧的诞生》(周国平译),总结道,艺术是可以拯救悲剧的。或者说,艺术可以暂时拯救悲剧,但不断会有新的悲剧诞生。而艺术拯救悲剧的方式有两样。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精神通俗的来说就是,我们会做美丽的梦,但我们即使是知道那仅仅是梦,是终究会醒来的梦,我们也是要做的,因为这是我们获得快感的途径。酒神精神就是,明知道是悲剧,但我们享受表演悲剧的过程。“悲剧以其壮丽和快慰”吸引我们。说到底,我们理智的知道人性是功利的,人生是悲剧,但我们用艺术(非理性)来掩饰真理周国平的原文是“艺术比真理更有价值,为了生存,我们需要用艺术的‘谎言’去掩盖某些可怕的真理”。

正如我那篇文章所说。“我爱你,只是爱你的价值和我的付出”,很多人都跟我说,我觉得对,但,太寒心。是啊,我们宁愿相信戏台上双双化蝶的故事,我们宁愿相信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用自己创造的艺术的美来掩盖真相,从中获得快感。这就是日神精神的体现。

是啊,如果将一切看透,人生尚有什么乐趣?就让我们做一场华丽的梦吧!

其实,也正如我评价董小宛的文。《幸福只是我们的感觉》其实,人只要自己是觉得幸福,就可以随时随地获得幸福。这也可以和尼采的“强力意志”拉上关系(呵呵,最近被YW同学灌输了不少尼采的思想,拿他来说事啦~)董小宛嫁给冒辟疆,受尽了不公正的待遇,但我相信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人的幸福感只是来源于自己的选择权。而且,她尽可以将冒辟疆所有的行为给套上美丽的外衣。即使对她的疏忽也可以当作孝道解释。如此,还有什么不幸福的呢?

总之,如果认为自己不幸,我们总能找到不幸的理由。如果认为自己幸运,我们总能找到幸运的理由。(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观点,也是“强力意志”的体现。)

但是,在“唯心”的同时,我又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认同普遍的价值观,因为我生活在这个社会,也是受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影响所长大的。我需要通过别人的反应来确定我的行为,从而认同自己的价值。所以,我的行为永远不会过于偏离大众的价值观。我安分守己地做好大众价值所认同的事,比如,做个好学生,比如,做个好员工。也许,将来按照适当的模式结婚生子。。因为我不能不承认,符合大众的某些物质或是精神追求比较容易引发我的“幸福感”。比如别人的欣赏,比如用自己的才能换得的金钱和地位。总的来说,社会认同感是我“幸福感”的最主要来源,所以我必须学会现实。。

我用美丽的“艺术”装点生活,同时也享受“听天由命感”。

既然我们无法逃离生活,那我们就学会享受而非忍受它。

PS小女子初接触西哲。。一些粗陋的想法。。。不妥之处,请各位指教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5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对生命的审美评价,与对生命的宗教、道德、科学评价,有着根本的对立。

……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

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在写作《悲剧的诞生》时还出在叔本华哲学思想的影响之下。尼采在本书第五节中,应用叔本华音乐哲学的观点,说道:“我希望我是在他自己的意志下认识他的。

”在第四节中显示提出一个概念——“永在痛苦和矛盾的 ‵原始太一'”,又称“存在的基幢这与叔本华的把宇宙看作是意志的表象观点十分相似了。果然在第十六章中,他就明确的提出“我们可以称世界为具体的音乐,正如我们称它为具体表现的意志”,暴露出了他的唯意志论的观点。后来提出“权力意志”的命题已经在此显现出了端倪。

而能够实现权利意志的所谓的“超人”,即“有艺术才能的专制君主,”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奴役群众。这种超人哲学也在本书中也有眉目。在第十八节中,尼采呼唤“一个具有大无畏眼光,具有指向那未经发掘的世界之勇敢冲力的新兴一代”,这是些非理性的“天才人物”是否认科学的普遍有效性和达到普遍目的的主张,并且开始打破所谓人类可借因果关系而探索宇宙的那种信心。

也就是说,超人不需要理性的引导和约束,只需要抽象的意志和原始的本能。

综合上述,我们可以看到尼采已经在《悲剧的诞生》中构造出他在哲学、社会、历史方面的唯意志论。悲观主义。原始复归主义、超人哲学的雏形。

他想世人宣扬的是一整套令人震惊的思想,如:自觉的歌颂恶而排斥善,认为追求善行是一种错误;真正的美德与传统的美德是相反的并只有少数人拥有;高等人向庶民开战,抵制时代的民-主倾向;意志的力量高于一切,为了具有加害人的能力和忍受痛苦,要执行斯巴达式的纪律,更充满痛苦;男人应当训练来战争,女人应当训练来供战士娱乐等等……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6

一、赫拉克利特:人间智者

人居世间如扁舟行于沧海,时刻面临着孤独与虚无的恐惧,然而恰恰是为了克服这样的恐惧,“伟大者必须永恒”却成了人类发自肺腑的执着呼唤。似乎,惟有借自己的成就与名声方可超越时间与死亡,永远被后代铭记,惟有伟大者的永恒能够使生存显得可以理解,惟有“不朽”可以给予人生一个合理的明证。对永生的渴望,铭刻在沧远的人类文明史之画册。

在追寻永恒的队伍之中,哲学家是最勇敢的骑士。禀赋卓异的哲学家骄傲地轻视当下,略过一切瞬间即逝之物,将所有厚望寄托于永恒的真理,修建起固若金汤的自足的城墙,独自朝拜通向不朽之途。

赫拉克里特,真理追求者中最后一位最光彩夺目的人间智者。这位孤独的隐士深刻地洞察了世界变化与毁灭的无常,因而不仅对别人的真理和真理探询不感兴趣,更截然不同于别的哲学家对名声的热衷,他像一个失去大气的星体,面对众人时只会厌恶地转身而去。然而赫拉克里特鄙视名望,却并不否定他自己的永恒真理。“认识自我”乃是一种必须,自我所认识到的真理以及那个认识真理的自己依然是人类智慧的顶峰所依然推崇的固守。

二、奥林匹斯诸神:纵乐的众相

希腊神话里首先浮现的神邸是奥林匹斯神巍峨壮美的形象,是诸神与泰坦巨神的战争。奥林匹斯神完全不具备宗教神的高尚、圣德、悲悯或爱怜,而浑然是人自身的升华。快乐、自信、意气昂扬的诸神翻泰坦帝国、杀死巨怪。如同从荆棘丛中长出玫瑰花那样,由于阿波罗的美的冲动,原始泰坦诸神的恐怖体系经过几个渐进的过渡阶段,演化成奥林匹斯诸神的狂欢体系。

尼采称阿波罗为“众神之父”,荷马的阿波罗、奥林匹斯神的孔武有力与阿波罗理性的法则是希腊神话提供的第一种面对苦难人生的智慧生存,同时提供了一种“神正论”式的证明生存的方式:阿波罗以其崇高庄严的姿态向我们表明,人们多么需要这整个痛苦世界,它促使个体人产生得到解救的幻觉。强烈的幻觉和乐观的幻想,朴素而壮美,为荷马式的人提供了想象性的救赎。

众神自己过了人的生活,从而为人生作了辩护。阿波罗与奥林匹斯诸神的确能够解释人生的苦难与生存的正当性:希腊人证明生存和世界正当的方式就是让自己的每一种生存方式都可以在神的世界中找到对应的神的生存方式。荷马所构筑的这一体系使希腊人得以在神邸的明媚阳光下生活,连叹息也成了生存的颂歌。然而,原初泰坦的精神虽然暂时被压制和掩盖,却并没有被彻底消灭,阿波罗/奥林匹亚诸神的胜利仅仅是暂时的和局部的,只有在多立克国家和多立克艺术之中,在对泰坦的、野蛮的本性的不断抗拒之下,才形成了阿波罗神真正的“永久军营”。然而泰坦只是在安详庄重的阿波罗的体内作暂时的喘息,力量积蓄充分之时,阿波罗神已然溃不成军。

三、普罗米修斯:叛逆之神

如果说奥林匹斯神打败泰坦巨怪的神话依然是阿波罗智慧的集中体现,那么在普罗米修斯的故事里,充满张力的精神冲突已经凸显,奥林匹斯的神山本身亦已开始悄然坍塌。普罗米修斯为人间盗来火种,火作为一种新兴文化的守护神,同样是智慧的象喻,然而对人类满怀伟大的爱的普罗米修斯却被宙斯缚于山崖,普罗米修斯的神话,一方面集中表现了“勇敢的个人的无限的痛苦”,另一方面则表达了“神的困境”,乃至“对诸神末日的预感”。普罗米修斯是一位叛逆的神,他虽然属于“阿波罗的父系”,却又是“狄俄尼索斯的面具”。

而对于人类而言,火点燃了蒙昧的世间,却被视为对自然与神灵的侵犯,于是在转身回首的那一瞬间,人洞见了这智慧中饱含的罪恶,同时却又是充满尊严的罪恶。这是一种类似于原罪式的原始亵渎,或不可消泯的原始矛盾。普罗米修斯的神话因此包含了一个无比苦涩的思想:事物本质之中蕴涵着不幸,世界内心充满矛盾,因为泰坦般奋发向上的个体必然亵渎神灵。而普罗米修斯的智慧给人生的启示在于,他同时为人类的过错、以及由此产生的苦难作辩护。人类的不幸在普罗米修斯的神话里交汇成深重的悲剧精神,而交错混杂的种种矛盾与痛苦最终凝结成一句话:“这就是你的世界!这就叫世界!”

四、西勒尼:你的智慧在于死亡

西勒尼的智慧冲着庄重的奥林匹斯诸神喊道:“啊,滚开!滚开!”,他冷笑着感叹“可怜的浮生啊,命运多舛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无法得到的,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归于乌有。不过,对你来说,等而次之的东西是——立刻就死。”

如果说阿波罗的精神是原始希腊人沉浸于梦与幻觉之后想象的救赎,对苦难人生的恐惧甚至变成了神邸光环笼罩下渴望生存的强烈意志;普罗米修斯的神话却交织了觉醒后的所有的矛盾与痛苦,并最终得出“一切存在既公正又不公正,在两种情况下都同样合理”的概念化结论语;那么西勒尼那一声尖锐的嗤笑则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草,最深刻也最悲观的智慧,最终压垮了“希腊达观”与浅薄乐观主义。作为狄俄尼索斯的养育者和老师,西勒尼所具备的是截然不同于阿波罗的智慧,如果普通人是过于阴沉而严肃地看待了这一生命历程,有些人则明白在通向不朽的旅途中怎样超然地付之一笑,或者至少是高尚的蔑视,他们常常带着反讽爬向坟墓。

“那世间最好的东西,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就死。”这是来自希腊的古老神话,是古希腊人的民间智慧,是大哲笔下希腊悲剧的民间来源。

悲剧如尼采所云,是一种个体生命的本质,是对再伟大的个体也终将历经苦难而结束其生命历程的一声悲叹;但它同时也是一种快感,而这悲剧的快感正是从那种认识到生命意志的虚幻性的听天由命感中产生的。因为听天由命,因为极早地知道了结局,才会拥有放手一搏的勇气,才会在有限的人生之中将生命的欲望与强度肆意发挥到无穷,在世间万物的本质——音乐的驱驶下把灵魂唱出,竟也压制住了那骇人的悲叹,澎湃出了悲剧的主旋律。每当个体在瞬间的毁灭中涅槃成为太一世界万物众生的一部分,悲剧也便从此刻升华了。

这古老的悲剧,正是日神与酒神两位大神的产物,日神沉湎于壮丽的梦境,外观的幻觉,认为这可以令个体在苦难中忘记苦难,在黑暗里发现光亮。酒神却总是醉醺醺,疯癫癫,胡言乱语间便已道破世间一切真理,带领其追随者在真理间大醉酩酊,在黑暗中以自己为尺度前进向已注定的终点。两位大神,两名性格迥异的画家,终是无法背离音乐的本质约束,便在音乐的画板上各自挥洒。两种性格虽有争端却也在千百年中相互促进,于是希腊悲剧便拥有了酒神的本质,日神的语言与形象,以及太初所赋予的音乐灵魂。

这究竟是上苍所赐予古希腊人的还是他们民间智慧的历久沉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说,就像没有人分得清古希腊人与悲剧而言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般。他们是观众,是演员,是服从于悲剧的歌队,也是悲剧所述的英雄。也许世界上本没有看戏与演戏之分,每个人都需在人生的舞台生表演一出希腊悲剧,区别只在于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因知道而狂妄,有的人因知道而退缩,因为他们不是古希腊人。只有古希腊人才能把悲剧演绎出日神与酒神的影子,才能在悲剧中窥见宇宙的深处。

只是古希腊人已不再,酒醒日坠,悲剧已死。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7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第一部产生重大影响力的哲学着作,该书涉及的是哲学中的重要分支美学。在这一领域,学术界一向重视黑格尔、帕克以及后来的本雅明、阿多诺等人的研究成果,尼采的这一着作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然而,《悲剧的诞生》一书却一直为艺术家和诗人们推崇。仅以我们中国为例,鲁迅、周国平、郭沫若以及现在的新裤子、超载等摇滚乐队都曾对这一着作产生过浓厚的兴趣。撰写《悲剧的诞生》时,尼采还是一个意气风发、初露头角的青年学者,然而仔细阅读这本书,你会发现他不仅阐述了西方艺术的源头,而且也为他自己的悲剧命运写好了注脚。也许这本书的问世本身就意味着尼采悲剧命运的开始。

尼采在书中把西方艺术的源头归结为日神情结和酒神情结,而尼采尤为推崇后者。酒神情结即迪奥尼索斯情结,此后一直为众多学者和艺术家关注,比如王小波就曾以迪奥尼索斯情结为题写过多篇杂文。在中国文化中,酒神情结也在诗人、隐者和失意者中十分流行。中国历史上最奇特的年代是魏晋南北朝时期,那是一个国家分崩离析、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是一个民族矛盾与阶级矛盾极度尖锐的年代,那同时也是一个民族大融合、文化交流日益密切的年代。在那个时代,产生过一批令后来人神往无比的隐士。他们或不问世事、一心耕读,或放浪江湖、蔑视权贵,或庙堂为官、勤心修身。不管是隐于野的小隐,还是隐于市的中隐,抑或是隐于朝的大隐,他们都有着强烈的迪奥尼索斯情结。例如着名田园诗人陶渊明(先隐于朝而后隐于野)就是一个喜诗好酒、寄情山水的隐士,迪奥尼索斯情结在他身上展现无余;更不用说让无数文人向往的大隐组合竹林七贤了。在鲁迅先生的文章里,魏晋士人,自然可以以竹林七贤为代表,与药和酒是分不开的。竹林七贤中着名的刘伶(天地为屋,房屋为衣,赤裸终日)、阮籍(猖狂一生,难效长途之哭)以及他们的精神领袖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非汤武而薄周孔)都是终日与酒相伴的狂士。由此可见,酒神情结和日神情结的交织在中国文化中同样可以找到映射,然而耐人寻味的是,在西方,酒神情结在哲学家、音乐家、画家和诗人中都存在,而在中国,似乎主要是诗人钟情于酒(自然是以酒为命),而像着名画家吴道子、音乐家李龟年、哲学家朱熹,我们并没有听说过他们好酒的记载,这也许与中国儒家思想的深入影响有着很大关系。可见,中西艺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用殊而不同而又殊途同归来概括吧!

尼采在书中对西方艺术的这一源头作了深入的阐述,并运用这一论断对西方历史以及现实中种种艺术现象作了较为深入的分析。尼采和着名音乐家瓦格纳是好朋友,而在书中他对瓦格纳的音乐作了毫不留情的批判;尼采分章节对希腊、罗马的各方面的艺术文化进行剖析,提出了自己独到的看法。尽管与黑格尔、帕克相比,尼采在美学上没有建立起自己的理论体系,他的论断和阐述多有随意性和主观性明显的缺陷,他的文字逻辑性和严密性也有待推敲(这方面的缺陷与传播学大师麦克卢汉的经典着作《理解媒介:人体的延伸》有相似之处),但是他对西方艺术的分析,他在书中所体现出来的悲剧人生观,仍然深深影响了几代艺术家和文人。该书中许多看似随意、漫不经心的论断成为后来许多文人的座右铭或者信奉的箴言。

在该书的末尾,尼采用悲凉的笔调写道:就算人生是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场梦,不要失去了梦的情致和乐趣;就算人生是悲剧,我们也要尽情地上演这场悲剧,不要失去了悲剧的壮丽和轰烈。这句话成为许多喜爱尼采的文人、甘于孤独的斗士的座右铭,而同时似乎也为尼采孤寂而又悲壮的一生埋好了伏笔。尼采靠《悲剧的诞生》而成名,《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问世使他成为继叔本华之后唯意志论的代表人物,而他鼓吹的生命意志、重建偶像的超人哲学即使他成为德国哲学的领军人物,也给他带来了无数谩骂和污蔑。也许在他撰写《悲剧的诞生》时,他就已经预测到自己一生的悲剧命运。在他精神失常后孤苦的日子里,在他郁郁不得志、愤愤而终的时刻,甚至在他的哲学为俾斯麦和希特勒所所以解释、肆意篡改的年代,这一悲剧似乎一直在延续。这已经不只是尼采本人的悲剧,也是人类,是这个世界的悲剧。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8

《悲剧的诞生》这本书我认为主要讨论了三个问题,分别是:悲剧、日神、酒神。下面我就分别讲诉一下我读完这本书之后对这三个词语的粗浅的理解和认识。

悲剧:悲剧一直被视为文学理论领域的最高形式和最高水平。从我们的日常经验来讲,悲剧的确要比喜剧让人更惊心动魄、魂牵梦绕。中国影视剧通常以团圆的方式结束故事,但这样的作品不会让人多做反思和回味。

就像一些以悲剧告终的人一样,他们可以成为经典。比如说:张恨水的《金粉世家》、曹雪芹的《红楼梦》、余华的《活着》……这些作品的结局都让人唏嘘不已。

看似让读者无法接受的结局,但又是合情合理,顺理成章、让人回味和反思无穷。

我认为悲剧一般有三种表现形式:一是在人物面前,他们光鲜亮丽,成长顺利,生活幸福。

但是突生变故、美好的生活被一道惊雷戛然而止;第二种:人物从出生起就不流畅,生活坎坷,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上帝的关注。一再挑战悲惨命运的底线。

生活中越来越多的苦难会让观众感到不可思议。第三种是:刚开始主人公生活不顺利,但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开拓出自己的康庄大道,在即将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悲惨的事情接踵而至。

但为什么悲剧的艺术效果如此之大呢?为什么给人带来悲伤的心情却让人难忘?这就是这本书要讲诉的。

尼采写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解决或试图回答两个问题:1。悲剧的起源;2。这场悲剧让观众久久感到高兴的原因。在这本书中,尼采运用艺术理论中太阳神和酒神的双重冲动来解释希腊悲剧的本质和原因。

尼采以希腊悲剧为例,告诉我们赫利俄斯艺术的代表是希腊神话中的史诗,或造型艺术中的雕塑形象。但这些不可能是悲剧的起因,只是悲剧的一个因素。悲剧的真正原因是酒神艺术。

酒神艺术作为悲剧的起因和力量,是特定于**的。**代表的是一种人的情感无论是高兴到极致还是悲伤到极致的一种释放、一种纵情狂欢。作者认为“悲剧诞生的过程中酒神**不断向日神的形象世界迸发的过程。

”下面具体讲一下我对日神和酒神的认识和看法。

日神:尼采给日神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我们用日神的名字统称美的外观的无数幻觉”。尼采认为,太阳神与生活中的现象和悲剧有关。太阳神的艺术体现了美。它用美来表现世界,神化生命,伪装现实,包装残酷。

日神的精神沉迷于一切美的东西、充耳不闻所有一切与美相背离的东西。日神艺术反对追求事物的本质,迷恋转瞬即逝的美丽、沉醉于人生的美好欢乐。日神艺术可以这样说:

一件用宝石、珍珠、**和丝绸做成的披风下包裹人生百态、人间疾苦。但是我们要在这件斗篷上唱歌跳舞,享受快乐,疯狂地做梦。

日神的法则只有一个,就是适度,就是人所要遵守的一定的原则、规矩。在希腊人眼中,太阳神被视为美德之神。任何与美德、高贵和光明相反的东西都是过分的。日神要求个人要想做到适度,就要有自知之明,即认识自己。

日神代表的是美,要想美就不能放肆,就得守规矩。如果放肆了、过度了,就难以掌控了。没有人能控制规则之外未知世界的数量。

如果你不能控制它,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你无法保持赫利俄斯精神的本质和内涵。所以说唯有在限度和规则的作用中可以认知的地方,适度才有可以维持日神的要求。

酒神:酒神是尼采在阐释悲剧的诞生的时候除了日神之外的另一个重要的因素。酒神艺术的存在就是要打破日神艺术创造的美好,以一种强烈的冲动来打破外观的幻觉,拜托束缚、寻找真实、追求本质、探索生命的真实发展。

酒神与世界的本质相关。悲剧之所以具有如此巨大的艺术效果,可以说是艺术的巅峰。故事的悲惨结局不仅使观众感到难过。

但也正是因为悲剧结局的过程、原因、条件和线索都是合理的,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和令人信服的。造成悲剧结果的酒神因素就是这种合情合理的“存在者”和“推动者”。酒神艺术,一层又一层地剥去了赫利俄斯艺术的伪装,不断探索事物的本质,世界的本质。

希腊人最想掩饰,最难面对的现实,挖掘出来的本性,面对的是凄凉的生活。并在这个过程痛并快乐着。

酒神的状态是醉。“醉”可以理解为过度、是酒神艺术的本质所在。人们喝醉后,会超越各种规章制度,表现出一种野性精神和本能精神。

与赫利俄斯艺术的造型艺术不同,**是酒神艺术的表现形式,悲剧和抒情诗追求的是所有的赫利俄斯,但在本质上,它也是酒神艺术。酒神艺术深知事物的本质,洞察世界。

日神、酒神之间的关系:

作为悲剧的两种艺术冲动,赫利俄斯和狄俄尼索斯有着不同的表现层次,但它们是解决艺术问题的根本答案。太阳神和酒神的二元冲动理论不仅解决了悲剧产生的艺术问题,而且也解决了人生问题。二者不同却互为补充。

我觉得书中有一段话特别的好,这句话可以清楚、直白的表达出日神艺术与酒神艺术的意义和关系。“日神精神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然而,酒神精神需要打破表象的幻觉,与本体的交流融为一体。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前者用美的面纱遮住生命的悲剧面纱,后者则揭开面纱,直视生命的悲剧。前者执着人生,后者超脱人生。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

即使生活是一个梦,我们也应该有这个梦,不要失去梦想的激情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即使生活是一场悲剧,我们也要把这场悲剧演绎得淋漓尽致,不能失去悲剧的壮丽和欢乐。

二者综合起来,便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

太阳神艺术与酒神艺术对立的实质是美与真的斗争。

痛苦的醉打破美丽的梦;“过度”的探索揭示“适度”伪装的假象;一个更高的世界秩序与平庸无常的状态是对立的;静止的造型艺术与跌宕起伏的**相比衬;崇高与滑稽的对比。这些都是酒神与日神的比对和联系。

小结:作者尼采通过《悲剧的诞生》呐喊出:重估一切价值的口号。完全反叛的精神,反对**宗教,反对理性主义和对日常生活的批评。

《悲剧的诞生》《悲剧的诞生》有感

《悲剧的诞生》这本书我认为主要讨论了三个问题,分别是:悲剧、日神、酒神。下面我就分别讲诉一下我读完这本书之后对这三个词语的粗浅的理解和认识。

悲剧:悲剧一直被视为文学理论领域的最高形式和最高水平。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9

在《悲剧的诞生》里尼采从没提到这一相似性,而他对阿里斯托芬的提及也仅限于引用后者对苏格拉底的批评。阿里斯托芬在《云》里面把青年时期的苏格拉底描述成热衷于自然奥秘和修辞术的智术师形象,喜剧对苏格拉底提出了如下两项指控:渎神罪(苏格拉底否认宙斯的存在)和败坏青年(苏格拉底教导青年殴打自己的父亲)。在剧中苏格拉底对其青年弟子的培训是通过代表两种相反生活方式的“正理”与“歪理”的争辩而完成的。正理代表了马拉松老战士时代的生活:主张严格的健身运动,克制情欲与享乐获得,远离政治和市场。而歪理代表了雅典的民主政治走向颓败阶段的状况:沉浸于荒淫无度的享乐生活中不能自拔,并且热衷于修辞术和政治。正理与歪理在某种意义上代表了埃斯库罗斯和欧里庇得斯之间的对立:正理主张的生活类似于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悲剧角色——简单的性格与言辞描写同跌宕起伏的情节与充斥苦难的命运之间的对照;而歪理所推崇的修辞术显然代表了欧里庇得斯及阿伽通这些新悲剧诗人的那种细腻化的描写风格。然而问题在于正理与歪理都不足以代表《云》剧中苏格拉底的生存方式:主张修辞术的同时过着完全禁欲的生活,而同时正理与歪理任何一方也都不代表阿里斯托芬本人的立场。

在尼采把埃斯库罗斯的悲剧作为希腊艺术的顶峰所进行的分析中,融合了《云》中正理的观点(它几乎就是尼采所分析的充当日神式外观的悲剧角色在现实中的代表)与《会饮》里面阿里斯托芬讲述的原初人类的神话。对于这两个关键性文本,尼采在书中几乎是彻底沉默的。假如我们把《云》中出现的那个专注于自然奥秘并且热衷修辞术的青年苏格拉底形象,视作阿里斯托芬站在城邦诸神的角度对苏格拉底忽略城邦正义的批评,那我们仍旧可以提出两个疑难:首先,阿里斯托芬对青年苏格拉底的指控被尼采引用作为对哲人苏格拉底乃至柏拉图作品的指控,这种“对象偷换”是否合理;其次,阿里斯托芬本人对城邦诸神与哲学的关系持何种看法,在《云》中无法窥见端倪。另一方面,在《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与尼采的酒神精神之间存在着极大相似性,那么《会饮》中苏格拉底的讲辞与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之间的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同样适用于尼采提出的酒神精神,换句话说,假如柏拉图在《会饮》中说明了谐剧与哲学之间的关系,那它能否用来探究尼采的酒神精神的实质?《会饮》中苏格拉底引述了他与弟俄提玛关于探索爱欲的对话,按照施特劳斯的划分,在对话的中间部分,爱欲被解释为对永远拥有善的渴望,而这一渴望体现在欲求在美的身体中生育的欲望。爱欲是对善的爱而不是对属己之物的爱,是因为如果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是坏的,那我们宁愿砍掉它。而《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正好提出了一种对原初的整全存在的渴望,因而在这里苏格拉底强调善本身高于渴望整全存在的属己之爱。而在渴望通过生育而获得不朽之中,美的身体只作为生育行为的诱饵存在,于是苏格拉底又用对不朽性的渴望超越了对美的外观的渴望。我们对比尼采在书中对悲剧论述,可发现悲剧中的英雄体现了一种透过其毁灭命运融入混沌一体的内在趋势与其清晰明朗的行动与言辞所构成的存在形象之间的张力——构成对立面的二者似乎在弟俄提玛对话的第二部分全部遭到了降低,那么在苏格拉底讲辞的最后一部分他又说了什么呢?

尼采把苏格拉底作为一种乐观主义的科学精神的源头,把他视作是世界历史的漩涡和希腊艺术的转折点,这构成了尼采提出的“苏格拉底问题”的基本阐述,那这种阐述是否符合柏拉图作品中的苏格拉底的真实思想?在《斐多》里面苏格拉底提到了阿那克萨戈拉的宇宙论,他明确批评说阿那克萨戈拉把事物的自然构成当做是一切存在的原因的说法非常荒诞:“可是既然说我的行为凭我的智慧做主,又说我做某一件事不是因为我认为这样做最好,而是因为我身体里面有筋骨等等东西,这种说法是非常没道理的。”在《会饮》里面苏格拉底也说他认为好的颂词应该是说出关于事物的大实话,但是要挑最好一面讲。可见苏格拉底关注的是存在事物最好,最高的面相,从而就这种考察本身而言就足以诞生一种对绝对性的要求,而不是尼采所谓的穷极事物之真理的科学精神,苏格拉底关注的不是说明诸存在者的最终法则,或曰现象世界的本质规律,而是存在者在何种意义上能够给出自身存在的存在性问题,为此必须不仅考察现象层面与超越层面,还必须能够同时理解两个层面的关系,即整全的真理。只有回到阿里斯托芬和柏拉图的作品,才能对尼采提出的“苏格拉底问题”重新开庭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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